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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呃?!

还真有敢捋虎须的人存在?

“第二个条件,五千万只虁牛,或者,二千万只麒麟,你可以选择,也可以二千万牛一千万麒麟。”飞快的看了一眼,相思眼中划过异色:“第三个条件,跟寻老的一样,这次比上次棘手,别加一个条件,第四,用你的威望,别让药剂宗师来找我麻烦,因为,我很忙,没时间应付那些无聊的人物。”

“第一与第二件事,一共五个月的时间,行否?”眉毛动了动后,花乱盯着侧对角的人那双乌亮的眼,视线灼灼。

花城在西,虁牛圣地在北,麒麟圣地在东,而血虎则是在正南,无论是西与北,东到西,还是西至南,距离都相当远,来来回回的奔波,五个月的时间,不算多,可以接受。

“行。”低眉计算了一路程后,相思一仰首,笑脸如花的一举手,做了个加油的动手:“如此,开工!”

凰遨玄武 第三十章

花城三圣,搞定一圣。

原来是如此,难怪茶圣说看她如何把握了。

恍然一悟后,相思突的明白了当初茶圣的意思,站起身形,准备奔赴战场,心中暗兴奋着,禁不住的神彩飞扬。“现在?”一瞬间,几人异口声的嘣出一句。

刚刚,谁说没药材来着?

雪里青、雪里红几人,视线一转,热辣辣的盯亲着前言不对后语的人。

啥意思?

她都积极以待了,这些家伙竟嫌快?

“就现在,”相思气忿的扫了一群人一眼:“宜早不宜迟,如果你们有意见,我也不介意改期。”

“没有!”雪里红几个摇头摇得像波浪鼓。

“无天,别介意,”雪老大赶紧打圆场:“只因你刚才说缺少血虎的药材,我们一时有些吃惊。”

缺药材,是事实。

不过,不等于没有备用的药材。

“手中还有最后一份血虎炼成的成药,以后的,急等药圣送来备用。”看了一眼一群怀疑被骗的人,相思不紧不慢,连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那小子从来是口心不一的,”曾被某人小小的骗了一下的寻无踪,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解惑:“药圣,你只管去计划着找他要的东西,何时动手医治的事,不需要我们担心,水小子最体心,这一点,我可作证。”

“好!”花乱心一松,顿觉天宽地阔。

老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寻美人来帮忙,”斜过一眼,相思转身,走向靠北的一边:“给我准备一下当初我对你所用之物,然后,用我当日对待你一样的方法,对待你的年大哥。”

他,帮忙?

真的?

“我明白。”一瞬间寻天问心中一怔,一脸的受宠若惊,又在倾刻间一乐,一蹦就跃了起来,橙光一闪后,直接掠向二楼而去。

雪里青、雪里碧、雪银铃三人面面相觑。

“无天,我呢?”不知自己该做什么,花流年站起来,跟着走向厅的北边。

他一走,雪里红也凑热闹,跟在他后面。

“养精蓄势,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相思头也不回,脚步不停的继续。

她的长发披散着,如一方巨大的黑色瀑布自头顶挂下,有超过三尺近四尺长的花梢拖散在地面,如衣袍的边,随着主人的脚步,一荡一荡的晃动着,在轻轻的扫过了地面时,舞起一丝丝波浪。

不需要么?

花流年虽然不解,也不追问,落后了半步,默默的欣赏着那落地长发的风华。

可容万人的大厅,桌椅并不太多,在转眼间后,成线的三人已经走走到了最近北方的角落里,站到了最后一张桌子前。

雪里红、花流年不敢靠太近,飞快的拎了把椅子,坐到了一边的空地上。

而相思,在站定后,一手捞开长发,将怀中抱着的灵童一旋,又放坐在脖子上,再将长发甩到后背。

灵童两腿搁在她的前胸下,也不怕被摔下地,两只小手一圈,将一把长发全部揽住,像抱树枝的抱在了怀中,再一手圈住,一手当梳子,在发丝间来回梳理着的玩耍。

而自一边撇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一条左腿,与他自己的长发垂落,如黑布一样的散在相思的背上。

花流年、雪里红,与转着脖子相看的雪家另三兄妹,瞪着眼珠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表达心中的异样。

将灵童安排好,相思两手平举着,在桌子面上一伸,随着各色光泽闪过,“叮叮”的一阵声响后,桌面排开了大小不一的一排药舀,一排玉碗。

在用具停稳的片刻后,又是一阵光泽连连晃闪,转眼间,紫、红、绿、本色四种珊瑚树会各飞出一部分,珊瑚花、珊瑚果各飞出一份,与装药材的盘子,一一落下。

花流年,雪里红两眼一鼓,差点要失声惊呼,又在第一时间闭了嘴。

雪里青、雪里碧、雪银铃三人,在抽了抽眼角后,先后一拔腿,以无比快的速度也飞了过去,悄悄的搬了椅子,坐到另一边看着。

小辈们跑了,三位圣者也坐不住了,仿若有灵犀一般,竟不约而同的亦是一动身形,也飞到北角处,不客气的坐到了最后一张桌子边,不过,很有自觉,三人坐在了最近北墙的那一边。

我擦,想抢劫不成?

总感觉当了猴子供人围观的相思抬头,向周围的人甩了一顿白眼,以示心中的不满意。

而她的手,却是没有受半分影响,飞快的忙个不停,有条不紊的取出一支轮回果,果断的分作两半,藏好一半,将另一半抛入一只小玉碗中任其自化,随即,拿起药舀,取出珊瑚枝,开始捣药。

而在她开始舀药时,寻天问抱着一床被子,外带的拎着一团蓝色,自楼上飞下,也到了北边。

落下身形后,寻天问巡过一眼场地,将被子铺落到了厅中间的空地上,随之,走到了一边,看着忙碌的相思,等着吩咐。

“等我的捣好药时,你脱去他的衣服,只留下底裤,用这个绑起来。”相思头也没抬,左手随意的一挥,一团绿色向着寻天问砸去,而她的右手,执着捣药的石舀,仍然轻重合适的往舀内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