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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脏辫男孩叫陈起豪。

第三,两个人晚上要去一个叫‘彼岸花’的地方。

既然案发当日,周宇都把露营地的位置发给陈起豪了,对方是肯定知道街舞社团的行踪的。

洪山附近可没有什么监控探头,他到底去没去,谁又能说得清。

至于‘彼岸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蒋天瑜拿出手机稍微搜了一下,确定了彼岸花的确是本市的一家夜店。

她自然而然便想到了死者孙天阳和原主任雨梦体内所发现的致幻剂。

含有这种成分的违禁药品种类并不多,国家虽然早就加大力度管控,可是私下在黑市里还是在流通。

当代年轻人也会偶尔购买此类软du品,美名其曰不上瘾又能high一下。

夜店,听起来就像是能接触到这种东西的地方。

眸光微闪,蒋天瑜在回过神后,背起包包迅速的走掉了。

…………

是夜。

一整条街道都被霓虹灯照射的亮如白昼。

蒋天瑜站在路边,呼吸着空气中汽车尾气夹杂着各类香水的、略有些湿润的味道,压低了帽檐转身朝前走去。

路过一家酒吧门口时,她看着闪烁的‘blood’字样的招牌,心中难免觉得荒唐。

稍作驻足,过了好几秒后,她才慢吞吞的眨了眨眼。

一时间,竟有种时空交错的不真实感。

等到她到达名为‘彼岸花’的夜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的七点半,选择了一个靠着入口处的散台,点了一杯招牌的鸡尾酒后,便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终于,将近九点的时候,蒋天瑜在越来越拥挤的人群中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周宇和脏辫男孩陈起豪最开始只是坐在事先预定好的散台前,一边喝着啤酒一边闲聊。

随着店中气氛的逐渐升温,再加上体内酒精含量的节节攀高,二人的眼神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了起来。

台上的dj及舞者也很快将现场推向了另一个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