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栎问:“你们大学时还可以自己下厨?”
程默生点头:“可以的,高级公寓有配备小厨房,吃腻了学校的饭可以买材料自己做。”
闻栎:“可他看起来也不像学医的啊。还和你是舍友?”
程默生:“他是学金融的,因为宿舍排到最后就剩他一个,就被分到我们那宿舍来了。”
可能是桌上的菜太好吃的缘故,安慈休酒越喝越凶,很快一斤白酒下了肚,然而他却跟没事人似的,脸不红心不跳,甚至叫嚷着来几局斗地主。
闻栎被他的酒量惊住了,他悄悄问程默生:“这样喝不会醉吗?”
程默生淡然解释:“血统原因,他还能再来两罐啤酒。”
“真不玩斗地主吗?”安慈休对这对小情侣讲悄悄话不带他很不满。
“你该回去了,很晚了。”程默生看向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九点。
“还早呢,而且你不能留我一晚吗?”
“没房给你睡。”
“这么大的房子,连间客房也没有吗?!”安慈休震惊,“程家难道要破产了吗?”
“一共就两间卧室……”
“那不正好,你俩一间,我一间……”安慈休停顿下来,察觉到了不对劲,“不是吧,难道你们现在还分房睡?”
安慈休挠头:“这不大合适吧。难道国内结了婚也是分房睡吗?我记得我爸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程默生沉默。
闻栎也沉默。
在他下一句说出口前,程默生问:“你走不走?”
安慈休:“我不走!”
安慈休:“我记得小时候父亲和我说过,夫妻之间只有吵架了或者感情不好了才会分房睡。你们吵架了吗?看起来不像啊。”
闻栎弱弱插一句:“其实打呼也会。”
安慈休:?
闻栎:“我朋友的妈妈就是忍受不了对方的打呼声提出的分房睡。”
安慈休:“哦。所以你们谁打呼?”
白酒壮胆。
此话或许可以用在此时的安慈休身上。
虽然他没喝醉,但是言行举止还是受了酒精的影响,若论平时他绝不会在程默生面前扯皮这么久。即使不解也是在心里嘀咕两句,再不济旁敲侧击,而不是莽头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