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巡说他下回再也不听经纪人的话接国外的片了,语言不通也就算了,还没有好吃的,成天就是炸鸡薯条,减肥都减的格外艰难。
“我看你现在英语挺好。”
“我在这里待了也有一个月了,硬生生练出来的!”
“记得上学时你连英语语法都分不清,总被老师教训,现在一个月就把口语训练出来了,真厉害啊。”
“我也觉得我现在的学习能力大有进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很快登机时间到了,机场里传来让旅客们抓紧登机的广播,闻栎和谢巡说了再见。“等你赚大钱了来投资我的剧,捧红我,我退休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谢巡说。
“你想得美。不如多赚点钱来入股吧,同样能退休,以后躺着赚钱。”
“聪明啊!”谢巡竖起大拇指,“我待会回去就和金姐商量商量。”
“保护好自己。”闻栎笑着嘱托道,“别被揍了。”
“你才是,别咒我。”
回去同样是六小时的行程,闻栎在飞机上看了两小时的书撑不住睡过去了,身边的孟逐早去会了周公,这一觉睡得悠长,直等到飞机快要落地时才清醒过来。
国内现在将将下午四点,还有点太阳挂在天边,不过完全没有热度,照在人身上也未感觉到暖意,反而是一阵冷风吹过。十一月中旬,记得有一年天气极冷的时候,这个时间天上已经开始飘雪了。
李华霖安排地很妥帖,两人下了飞机便有司机在外候着,同样在一旁等着的还有李华霖,见了闻栎的第一句就是祝贺闻总此次旅途顺利。
李华霖在拍马屁这一块还是有一手的,有时他过分谄媚,总让闻栎忽略了他的专业技能。司机接过二人的行李箱塞进后备箱,闻栎开了车门,对李华霖道:“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了,随便你发挥,记住一条就行,别让严顾再出现在我眼前。”
“收到,闻总。”
闻栎在国外待了一周,忙碌地充实,尚未体会到思念之苦。程默生一人在家,却寂寞地很,就连上班都提不起兴致。
偏偏赵行君还要在一旁火上浇油:“以前你做手术最是积极,这几天怎么说蔫就蔫了。是不是尝到了爱情的苦?”
赵行君得意地很,自认能出一口日日被撒狗粮的恶气,护士们都瞧出来了,笑问赵医生是涨工资了吗,最近好像开心得很。
赵行君说没有,他只是想到了一些让他开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