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说:“她们两个都比不上你一个。”
姚品娴道:“那是?娘娘心?疼我,才故意这样说的。”
翡翠和珍珠都说:“奴婢们笨手笨脚的,还?是?魏王妃娘娘心?灵手巧。不过,奴婢们会?再努力些,尽量去做到最好。”
皇后本也就?是?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反正如?今只要姚品娴这个魏王妃能来她宫里,她就?高兴。
姚品娴悄悄给?翡翠和珍珠使眼色,二人会?意,忙一个借口说要去给?王妃沏茶,一个说要拿了小厨房新烤好的糕点来给?王妃尝一尝,都走掉了。
她们二人走了后,姚品娴这才开口说:“方才臣妾进来,瞧见太子殿下候在宫殿门外。”她一边说,一边望着皇后,观察着她脸色,“娘娘,您真不打算让太子殿下进来吗?”
提起太子,皇后脸顿时冷了许多。
“他爱站就?让他站着去,等他站得累了,就?晓得要走了。”皇后冷声说。
但即便皇后极力表现得十分冷情,姚品娴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痛苦。
姚品娴心?想,若是?太子这个时候直接强硬闯进来和皇后告别,想来皇后心?中也只有高兴吧?只是?,太子性情温润,不是?那种冲动蛮横的性子。
而且母子二人也的确对彼此不够了解,故而才会?一直僵在原处多时。
姚品娴继续说:“臣妾听王爷说,此次水寇极为?凶残厉害,这两日,王爷在家也十分担心?太子殿下,担心?即将?南下的大军。臣妾在家日日见着王爷愁眉苦脸的,心?中也是?跟着担惊受怕。想来,太子也是?怕此去凶险,故而才极力要给?您道别。”
姚品娴此番话一说,皇后不说话了。
这几日,她又何尝不在担心?这些?
姚品娴又道:“娘娘是?局中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臣妾乃旁观者,故而可能会?看得更?明白一些。臣妾觉得,在太子殿下心?中,娘娘您才是?最重要的。太子乃性情温厚之人,心?地善良,长春宫那边但凡稍稍哭一哭,太子抹不开面子,不能不去。但您这边,却是?太子殿下心?甘情愿过来的。”
“今日皇后娘娘若拒太子在门外,长春宫那边想来可高兴着呢。淑妃是?什么样的人,娘娘您比臣妾清楚的。若这个时候置气,臣妾觉得不值当。”
皇后明显是?听下去了的,早在姚品娴说此去凶险时,她就?听进去了。
她心?再硬,再埋怨太子,可也的确实?在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