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荏微愣,随后便羞红了脸,轻柔地捶了傅宏浚一圈,只道:“昨夜都那样了,你还问我这些做什么?”
这便是愿意的意思,傅宏浚的心内的一颗石头也放了下来。
与沈宜荏互通心意后,他便极小心地将沈宜荏抱上了马车,随后自己便翻身上马。
如此行了一月有余,傅宏浚与沈宜荏途经了不少风景秀丽之地,她二人说说笑笑,好不惬意。
待到了江南之时,沈宜荏方才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些异样,格外容易疲惫不说,腰部也好似绑了几斤铁块一般沉重无比。
白日里吃东西也提不起胃口,成日里总是懒懒的。
她只以为是路途艰辛,她身子本就孱弱,自然会有些水土不服,可今日早膳,世子表哥端来一碗小米粥后,她竟背过身呕吐了起来。
这可吓坏了傅宏浚,他立刻上前轻柔地替沈宜荏拍了拍背,随后才询问道:“这是怎么了?荏儿,你是哪里不舒服?”
沈宜荏面色煞白,为了不让傅宏浚担心,她便强撑着精神说道:“没事,可能是昨儿夜里闹得晚了。”说着,更是饱含幽怨地瞪了傅宏浚一眼。
昨日夜里表哥也实在是太放荡了一些,格外痴缠自己不说,还想出了那些羞人的把戏出来,当真与白日里那副正经可靠的样子大不相同。
傅宏浚也有些羞意,只是那羞意不过一瞬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恢复成了寻常那副光风霁月的样子,见沈宜荏无事,他便捏着她的腰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一阵辗转品尝后,沈宜荏却又一把推开了傅宏浚,又背过身呕吐了起来,只是这次呕吐,却把方才吃下去的小米粥皆吐了出来。
此情此景,傅宏浚方才觉得事态严重,他立刻将沈宜荏拦腰抱起,便要大步走出这间客栈。
还未触到屋内时,却听见外间传来一阵妩媚又动人的笑声。
“傅小哥,我端了水来,你可要喝?”
傅宏浚蹙眉,心内愈加烦躁,这花蝴蝶老板娘怎么又来了?
昨日他带着表妹来到了江南以后,为避人耳目,他便齐了繁华喧闹的扬州城不住,转而住到了偏僻的水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