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作甚。”那老婆子见女儿语气不善,也就不客气道。
“要你命。”周天话音落下,手里的短刀便划过了那婆子的脖颈,“噗”的一声,鲜血便喷涌了出来。
“啊……”张巧奴眼睛都瞪圆了,刚想喊出声,却见得眼前刀光一闪,周天手里的短刀便向自己飞了过来,又是一阵鲜血横飞,那张巧奴也如那老婆子一般,没了生气。
“你,你……”安道全此刻同样吓的不轻,嘴里结巴了起来,颤抖的指着周天。
周天没有理会安道全,而是拿手指沾着地上那婆子喷出的鲜血不紧不慢的在墙上写了七个字“杀人者安道全也。”
“安神医,在下得罪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周天冲安道全拱手道:“这下安神医可以跟我们去看病了吧。”
“哥哥,你这手段越来越像土匪了。”一旁溅了一脸血的张顺,可没想到周天会用这般的雷霆手段,略一愣神之下,冲周天竖了竖大拇指说道。
在张顺这种土匪眼里杀个把人还真不算事儿,原来这张顺觉得周天有些妇人心思,但没想到今日却见了周天的土匪模样,不过这般的手段,却也符合张顺的心思。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安道全看了看周天在墙上写的字,便知自己此番是身不由己了,所以也就盯住了心神,开口问道。
“兄长,小弟现在就在水泊梁山之中,做的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买卖,此番我们前来是为了一个兄弟嫂嫂的病,如此得罪,还望兄长莫要见怪。”张顺话说的很是轻巧,把人家逼到这份上了,来了句别见怪就完事儿了。
“你们可害苦了我呀。”安道全叫苦一声,随即道:“也罢,也罢,事已至此,我便随你们去一趟。”
“兄长如此明事理,也让我们少了口舌,之前的事儿,周天给兄长赔罪。”周天拱手道。
如此,在周天雷霆手段的说服教育之下,神医安道全同志,便回家取了药箱,与周天二人一并赶回了梁山。
来时路上周天已经将甲马的控制之法用熟了,所以回梁山的时候即便是多了一个人周天倒也能够掌控自如,星夜赶路之下,两日之后,三人便回了梁山泊中。
上山之后,周天没有丝毫耽误,领着安道全便去了潘金莲的住处,刚一进院子,周天便看见了武松那种近乎遗体告别的死人脸。
见到武松面色,周天心道不好与武松知会了一声,便领着安道全进了屋子。
“安神医,这就是病人,安神医若是能诊断出昏迷的病因来便是大功一件。”周天望着潘金莲发白的面容,脸色阴沉的说道。
“病人这样有多长时间了。”安道全看到潘金莲的模样之后,脸色也不是太好,询问起了正在站一旁武松道。
“有六七天了,一开始是伤寒入肺,不过后来被周天哥哥给治好了,但病愈之后,嫂嫂却是一直未能醒了,请了其他郎中都没能找出病因。”武松道。
安道全点了点头,又把了把潘金莲的脉搏,略微沉吟了半晌说道:“病人的脉象比较平稳,虽说还有些虚弱,但却并无大碍。”
“那为什么现在还未醒过来。”周天问道。
“导致昏迷不醒的原因有许多。”安道全捋着胡子,又起身将潘金莲的眼皮翻看看了看说道:“病人眼中尽是血丝,只怕昏迷之前一直未能休息好……病人受到过什么刺激没有。”
“刺激……”武松道:“要说刺激的话就是我哥哥离开这件事儿,哥哥嫂嫂的之间的感情很好,但不知道哥哥从哪里听得了别人蛊惑竟然去修道了,所以便将嫂嫂一人落下来,自从哥哥走后,嫂嫂每日之事便是倚在窗边等着哥哥,而此次伤寒,也正是由此而引发的。”
武松的这般言语可是让周天心里一阵刺痛,原以为自己走后潘金莲能够把自己忘记,却没想到她却如此痴情,整日思念自己,将身体都耗出病来了。
“这便对了。”听完武松所言,安道全说道:“病人的病除了之前的伤寒之外,更重要的是心病,病人现在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单从身体的角度来讲的话,病人并不需要救治,但是现在病人却是昏迷不醒,唯一的解释就是病人自己不愿意醒过来。”
“那有办法救治吗。”武松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