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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

丹阳兵与广陵军尽皆哗然,他们实在想不通以严驳的实力,竟然没能防住这一招。而更让他们难以理解的是,明明严驳施展了坚不可摧的刚体,何以张煌手持利剑随便一点,便伤到了严驳。

[严驳不可能挡得下……]

太史慈心下冷笑。他适才看得清清楚楚,张煌很明显是看穿了严驳的战斗节奏,趁其新力已尽、旧力未生的时候骤然出剑,这个时候就算严驳眼睛瞧得清清楚楚,却也会因为力气暂时耗尽而无力抵挡,只能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张煌刺伤了他的肩膀。

尽管这个道理说穿了一文不值,但是在外人看来,张煌选择出手的时机恰到好处,简直精准地无以复加,却不知,这恰恰正是曲步的真正厉害之处。

正因为这样,张煌手中那柄神兵吴钩的并未受到关注,旁人更加在意的是张煌那恰逢时机的出剑。

“唰——”

“唰唰——”

连接一十二剑,张煌手中的吴钩剑挥出无数道绚丽的光影,每每选择在严驳无力反击的时机,并且每剑都刺在后者无法抵挡的地方。再到后来,张煌的剑招瞬间压倒了严驳,漫天的剑影罩向严驳全身,在严驳的肩窝、手腕、大腿等处连点。可怜严驳虽有心抵挡,可奈何张煌的剑势实在太过于刁钻,以至于到最后挡无可挡,若不是张煌不想将事情闹大,恐怕整个人早已被刺满窟窿。

忽然,张煌手中吴钩剑唰地一下,划过一道绚丽光影抵在严驳的脖子下。

“若在战场上,严都伯恐怕已经死了……”

感受着脖子处那神兵吴钩传来的阵阵冰寒,严驳面上青白之色连连变化。突然,只见他一咬牙,挥刀震开吴钩剑,再复一刀砍向张煌。

广陵军士卒们顿时就沸腾了,气愤填膺地冲着严驳破口大骂。

“怎么?输不起啊?”

“这都不算输?都被人用剑抵住脖子了……”

“丹阳狗,输不起?!”

严驳充耳不闻那些怒骂声,憋足了劲强攻张煌。而对此张煌倒是无大所谓,毕竟严驳根本不是他对手,要赢他一次容易,要赢他一百次也是容易。

这不,仅仅数招之后,再次挥剑的张煌再次用吴钩剑的尖锐抵住了严驳的胸腹。

“第二条命了……”

“……”严驳面上羞愤之色更浓,再次挥刀弹开吴钩剑杀向张煌,结果没出两招,张煌转身斩出一剑,剑锋落在严驳的脖子上。幸亏张煌在最后关头收了力道,倘若这剑砍实,恐怕严驳整个人都会被张煌斩成两截。

“你死三回了,严都伯……”

第四回……

第五回……